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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六节(修改)
说起对古董的断代,说容易也容易,说困难也困难。首先,要对产生这些古董的年代和文化有深入了解,对加工的手法和工艺有深刻了解。而李久是个特例,他是因为没有专业的加工工具,又是要练自己的腕力和指力,这才全部采用古法加工,不能不说他的手法还真是骗过了许多大师的眼光,因为现在谁还在这样快的生活节奏里,使用古法加工玉器?没有效率是要赔钱的!
至于说黄家驹买到的那个瓶子,之所以很多人都断代是明清花,那是因为其造型及艺术风格,加上青花的釉料特点。可是他们不敢断定是明朝哪个朝堂的,这是又是为什么呢?
在瓷器上留款识是从永乐朝开始的,而且是在其登上皇位的后期。在此之前,古人做瓷器一般不落款,尤其是官窑,专门给皇家做的瓷器上是禁止落任何生产者的痕迹的,嘿嘿,严格意义上说“就是不许打广告”,更别提落款了。据古籍记载,某个匠人在自己制作的茶壶里留的自己的印记,结果茶壶打碎后被发现,直接就被砍了脑袋。著名的玉雕工匠陆子纲也是因为犯忌而被杀头。
到了明朝永乐朝后期,为了便于区分与洪武时期和建文帝时期的瓷器,经朱棣批准,这才开始逐步在一些官窑的瓷器底部落款,印上某某朝某某年制的字样,以便于区分瓷器的生产朝代,至此开了官窑瓷器落款的先河。但是,在永乐皇帝的盛年期,大量传世的精美青花瓷可都是没有款识的,有的甚至是精品和极品,精美和精致一点也不输于当今制作的水平,许多人会认为是当代的工艺品,只有那些真正的行家里手才能识别出来。五十万买一个这样的物件,那是捡了一个大漏。类似这样的精品就连各地的博物馆都没有几件,有的博物馆根本没有。
回到自己的住处,黄家驹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个漏是捡定了。
这个瓷瓶端庄秀美,器物线条非常柔美流畅。而且瓷胎修饰的特别精美,器形十分规整,就像是用现代几何尺专门测量过。这个瓶子瓷胎胎质纯净,杂质很少,细腻洁白。尤其是胎体的厚薄非常有特色,它既不像洪武时期那么肥厚,也不像万历年间那么轻薄。永乐朝这个时期,瓷器的生产已经非常成熟了,许多精美的瓷器从此诞生,尤其是烧造温度的提高,生产工艺的改良,使瓷釉的效果要比以前的瓷器有了本质的改观。这个时期以后的瓷器,釉面肥厚、细腻、光滑、莹润、平净,绝无橘皮釉纹,就连那种所谓的缺陷美的开片都很少见到了。
今天第一眼看这个瓶子时,黄家驹居然发现了上面的“甜白釉”,这是永乐年间才出现的一种白釉工艺,而且,这个甜白釉的特点就是永乐朝的,所以,黄家驹基本断定这是永乐青花梅瓶,这瓶子的价格就是熟人互让也是要在千万以上啊。回去再找个地方做个碳—14的文件,虽然是参考,也好为后来请国家级的专家写鉴定垫个底子,以他这么多年的玩家的眼力来看,这东西假不了!
永乐青花的时代特性决定了很多造假者难以得其真髓,因为没有款识,很难搞清楚永乐青花官窑的特点。所以,制造赝品的人大多盯在那些有款识的宣德、成化、万历这些年代的东西做。虽然多,但是一把泥土就能蒙上个几万,怎么算还是有得赚。这也是为什么在一些地方制造的赝品几乎可以乱真的原因。如果说有人出巨资让他们仿制一个洪武、建文或者永乐年的陶瓷重器,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模仿不来的,那需要阅读大量的那个年代的文献,掌握大量的那个年代的历史背景才有可能造出一些七分似三分怪的东西来。
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藏家无意中在北方收了一个直径超过50厘米的青花瓷大盘,可仔细一看,瓷盘却是不平整,从侧面看形成了一个弧形,于是,这个瓷盘就被当成不值钱的赝品出售了,只有区区的元。可是在真正的收藏家的眼里,这个弧形恰恰的说明这个瓷盘是真实性。
大口径的瓷盘是出现在元代,蒙古人喜好席地而坐,围坐在一起抓中间放置的食物,于是,就有了需要大盘的需求,据记载,世界上最大的瓷盘是68厘米,保存在土耳其国家博物馆。而在元代,没有所谓的官窑,可以说,元代生产的瓷器都是民窑的。而元代时期也是景德镇瓷器大发展的时期,许多北方的工匠逃难来到了南方,将北方烧瓷艺人的技术和创造带到了南方,加上景德镇当地有高质量的瓷土,于是,中华瓷器最亮的那颗明星出现在了景德镇。
不管是艺人也好,商家也罢,做出来的瓷器是要卖的,必须符合市场的要求,普通百姓家里使用的器皿不过是黑陶就够用,真正买得起的还是那些官宦和处在社会食物链顶层的蒙古人,于是,简洁明快的,富有游牧民族特色的元代瓷器就应运而生,比如那个时代的酒碗是有“把”的,大肚子的“将军罐”也出现了,那是装战死人的“骨殖”的,而青花大盘则是他们放置吃食的工具。
这样的青花大盘很难烧制,就是到了科技发达的今天,要想烧制大口径的大盘也是需要万分的小心,胎质厚了,中心的瓷土很难干透,烧制就会出现龟裂,胎质太薄了,胎料又无法支撑远离中心的边缘重量,会受地球引力影响而下沉,因此,要想烧制超过50公分以上的大盘,任何一个厂家都不得不小心应对。当然,现代可以烧制的大盘已经超过了2米,这是古人无法比拟的。而那个变形的大盘恰恰就说明,那是元末明初的时候,民窑烧制出来的“不合格品”,虽然是不圆满,可那也是稀罕的物件,绝对不是只有元的价值。
得了这么个宝贝,黄家驹心情大好,因此第一时间派了个人专程把东西送回了K城交到他开立账号的银行保险库里,等他回去后才拿回家里去。现在,他可没时间照顾这上千万的宝贝,太揪心,太难放手,放在这里,黄家驹老是想着拿出来欣赏把玩,这是一种另类的瘾,也是很难戒除的。
跟着大队伍,徐汉才到了京城,自从听了李涌的话,他现在几乎把邓义辉寸步不离的带到身边。为了在这里开会期间的方便,他干脆叫人提前在京城买了辆汽车,就是那种不太起眼的奔驰E极车,正好显示了低调的奢华,这样在开会之余,自由活动的时候,他也好有个车用,不至于去挤公共汽车或者地铁,他这样身份的人已经经受不起记者的追踪和商场上对手的逆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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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邓义辉帮他出的点子,因为,只要老板开会,他邓义辉就不用操心,中国的会议安保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安保,邓义辉只要开着车子听候徐汉才的召唤随叫随到就行。而且邓义辉也想好了这车最后的处理办法,走的时候送给李涌的那个小妹不就行了?可是他就没想想,这样的汽车给李涌小妹?招摇不说了,那汽油费谁来付?邓义辉知道李涌很宠着这个小妹,但是他不知道李涌对小妹的管束也是很严格的,李涌可不希望自己的小妹学坏,不希望自己的小妹啥本事还没学成就去与其他人攀比炫富,这是最要不得地。
会议期间是一些人最忙的时候,也是工作压力最大的时候,同样也是最容易出问题的时候,啥样的问题都容易在这个时候涌现出来,尤其是身体上的问题。
就在黄家驹在自己的房间里看那个瓶子的时候,王领导也在自己的家里与几位文物专家喝茶聊天,这是他的习惯,总是在抽出时间请教一些书法上的问题,大家都很熟悉了,天南海北的聊着,说到上次让他们鉴定的翡翠挂件的实情,王领导从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那方篆刻印章。
“来,各位给看看这枚印章雕刻的如何?你们能看出这是哪位师傅雕刻的吗?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不过,要说实话哟!”
几个艺术大师拿过去轮换着仔细的端详,个个都是凝神静气的,有使用放大镜的。还有使特殊的照明手电,反复的……从一开始的观察鉴别,逐步到后来的欣赏和赞美,还有几个干脆找来印泥在宣纸上盖下去,然后仔细端详。
到后来,几个人在一起商议了一下后才对说道,“此印的刀工颇似齐璜,可是看其字形排列又颇得吴昌硕的真传,如果这方石头我们以前没见过,我们一定会推说这是民国初年某治印隐士所做,可是,这明明是原来那方石头磨平了后重新刻制的,但是,我们看不到一点新作的痕迹,也看不出做旧的痕迹,这简直就是个奇迹,真的不知道民间还有如此能工巧匠啊,很显然,他是用古法制作的,做工严谨,刀工精湛,尤其是这人指力惊人,许多地方都是一刀完之,简洁之处堪比汉八刀,精妙回转堪比锟铻刀法!难得的上上之作啊!我们猜测,此人功底至少有30年的砥砺,想必是散落在民间某个大学教授吧。这也是乘兴之作,一气呵成,此人文底很深,对古文化理解的很透彻。要想复制几乎不可能。”
“哈哈哈!你们这几个老古董啊,上次让你们帮助鉴定的翡翠挂件也是出自此人之手,你们还说是清末的,看看,你们的误差有多大?不错,此人是在民间,但是,却是个年轻的医生,他练篆刻不是为了个人爱好,也不是为了拿出去卖手艺,而是为了练习手劲和下刀的精准,是为了给人做手术的。你们有一点是说对了,此人还真是个教授,不过不专门固定在某个大学里,属于那种各个院校要预约要排队的客座教授。至于说文底嘛这就不好说了,我没有具体的考察过,不过以此印文字的含义,应该不差,你们明白吗?”
“这是四书中庸里的一句,意思是做人要公正。”一位老师傅还是知道的。
“他的确是用最传统的方法治印,这些抛光什么的完全是使用普通的方式慢慢磨出来的,他还一眼就指出了我这是块黄蜡石,而不是什么田黄,你们怕是早就知道而不说,对不对?我看你们哪,真要向这个年轻人学学。”
王领导的一席话说的那些老师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们当然知道那方石头是什么了,可是,谁会去给领导找不快活呢?没有人说,凭啥自己要去捅破?这就像是皇帝的新衣,因此谁都不说。实诚一点的人是不吭声,最多就是一句“看不好”,而有些爱拍马屁的人就会说“您有眼力啊,换得值啊”,何况交换的?因为换的另一边也是有来头的人,谁会去触这个霉头?那不是傻子吗?
著名字画专家,从仓库保管员做起的金云昶看着这方印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果有幸结识此人,当是我人生一大幸事也!此人能够写出如此精美的古篆,其美学造诣肯定有过人之处,您老此行不虚啊!”
“你的意思是我用自己的字换他的印便宜占大了是不是?”王领导笑着说。
“不!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偶有失口!”金云昶连忙摆手说道。
“是那个意思也不怕,你是搞字画研究鉴定的,自然知道老夫那几笔字不过是中下之字,上不得台面的,我的特长肯定不是写字,要是那样就本末倒置了!再说了,要不是有你们指点,我原来那笔字怕是都不入流,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在书法上还有如此本领,一看印刻我就知道亏待人家了,有些受之有愧啊!”王领导沉吟着说道,“好在,我们是君子之交,也是忘年之交,我想他并不知道自己篆刻这方印章的价值,他的作品完全发呼于心,只求心德不求其他,所以,我也能安然受之。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这个人的,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很喜欢他!”
几个老家伙顿时面面相觑,这个人是个小伙子?多大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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